► 文本观察者网络心灵观察中心

实现节能减排的主要路径有哪些？大多数人想到的是可再生能源。但看不见、摸不着的软件代码也与减排事业密切相关。近日，绿网低碳环保公司创始人周以恩走进心灵观察中心，阐释了这一新兴市场的底层商业逻辑和未来发展规划。

心灵观察所：伊恩您好，能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主要项目和计划吗？

周宜恩：我们的主要业务是通过软件设计将普通代码变成低碳代码。每一行代码都是流量，那么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的手机或者电脑的流量会传输到哪里呢？它们最终被传输到数据中心的服务器。该服务器特别耗电。我们可以提前计算出这行代码使用了多少电量。

心灵观测站：如果我们想减少功耗，就需要减少数据流量，对吗？

周以恩：不仅要考虑流量，还要考虑代码的逻辑。其框架有时有低碳或高碳框架。所以我们的核心是研究是否存在冗余代码，以及这类代码的逻辑是否可以改变，是否可以用更少的功耗在CPU和GPU上保持相同的效率。

心灵观察站：这是一个非常新的事物。我想对于很多人来说，当你提到某个代码，或者当你提到数据时，这个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它没有厚度，也没有重量。但我做了一些研究，发现2020年全球互联网数据总共有64泽塔字节，也就是60万亿GB。这个东西说起来还是很抽象的。可以换算成多少碳排放？你有一个可以用来转换它的公式吗？

周宜恩：2019年，巴黎的一个非营利组织对此进行了一项研究。代码的碳排放量与整个航空业相同，均为3.7%。 3.7%听起来很小，但整个航空业就是3.7%。那是2019年，但我们必须明白，2020年发生了大流行，天上飞的飞机并不多。但我们在家使用电脑，因此网络碳排放量增加，而且还超过了航空业。

电子邮件的碳足迹经常被低估 (@8milliontrees.com)

心灵观察：现在是后疫情时代，国际航班已经恢复。其碳排放比例是否较小？

周以恩：疫情期间很多人第一次使用互联网，比如一些老年人。因为他们必须使用手机来订购一些食物和东西。疫情过后他们的习惯依然会保留，这依然会增加互联网的碳排放。事实上，它们并没有下降太多。

心灵观察站：我之前看过一篇关于ChatGPT的报道。开发这个模型所需的电力相当于一个小镇的全部用电量。

周宜恩：是的，一个叫Mozilla的组织做了一个关于通信技术的研究，比如互联网、微信等。如果是一个国家，它的碳排放量将是世界第四。首先是美国，其次是中国和印度，这将成为第四大“碳排放国”。

这让我们了解了互联网对环境的危害。很多人认为代码是无形的、看不见的，想要销售电子产品的人会告诉你，发送电子邮件可以节省纸张和能源，但他们不会告诉你，另一方面，数据实际上也有碳排放。 。在20、30年前的非电子时代，他们的碳排放是由预算控制的。

比如我的预算是100元，我只能有100张纸。但现在如果我发送电子邮件，它实际上是免费的。我或我的公司一天可能会发送 100 万封电子邮件。

我们一般的公司一年可能会发送超过1000万封电子邮件，但现在成本几乎为零——之前的一项研究称，邮箱发送的每封电子邮件都含有5克二氧化碳。一封没有图片、没有视频、只有纯文本的电子邮件是 5 克。当你添加一张图片时，它会增加10倍，达到50克。

所以每年我们可能会有一万亿封电子邮件。尽管没有人真正调查过其中有多少是垃圾广告。但只要看看我自己的经历，我就会发现我收到的广告比我真正想阅读的电子邮件还要多。

心灵观察所：好像现在有专门的公司给你做这个。您需要聘请一家公司来帮助您取消订阅垃圾邮件，因为垃圾邮件太多了。

周以恩：这个其实涉及到几个部分，一是算法，二是需要多长时间。从算法上来说，用电量最多、碳排放量最高的其实是比特币，它需要一个大仓库，里面安装很多服务器。比特币每天24小时开采，消耗大量电力，碳排放极高。

第二部分还有几个要点。一是短视频。之前的视频其实比较长，可能是从bilibili或者其他人看的，有半个小时。如今，有些短视频反复播放几秒，不断刷新。事实上，每次刷新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因此会比相同时间的长视频消耗更多电量；另一部分是人工智能。尤其是像ChatGPT这样的消耗大量电量。目前，它们的数据量非常大，并且消耗大量电力，因为它们需要特别清晰的算法。

心灵观察：两大趋势，一是社交媒体，二是AI。他们都是电力消耗大户。这在不知不觉中已成为碳排放的罪魁祸首。因此，您的解决方案平台称为 Greenie web。那么Greenie web能够解决的这些事情能够减少多少比例的用电量呢？

周以恩：经过我们的实验，一些公开的结果表明，功率可以降低到97.25%，电能可以降低到近45%。

事实上，很多公司的系统和网站都是30年前开始的，并没有过多考虑未来的问题。每次有新的人或者新的外包公司出现时，他们只是在以前的结构上构建，而不考虑以前的事情。因此，我们发现一些企业的大部分制度都没有得到整理。

心理观察站：这就是所谓的遗留代码。

周以恩：是的，我们能减少的数据和我们能减少的电量是有区别的。有时他的公司内部无法使用这些代码，因此没有流量。我们从小处入手，从一个非常大的系统的一个比较大的模块开始，也就是从风险最低、重要性最不重要的某一块开始，一点一点地修改。所以这个过程其实是相当漫长的。

如果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系统，这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例如，如果将一部分代码输入到我们的软件中，然后输出为低碳代码，那么它就不是整个系统的一次性改造。如果那部分是风险比较低的部分，大部分东西一看就可以更换，当然会。考虑到信息安全，公司的核心技术有时不给我们。但我们的软件是一个离线软件，也可以理解为Microsoft Word或者Photoshop。

心灵观察所：所以这就像减肥药或者减肥针一样。有的地方可以拍，有的地方不能拍。需要按照医生的建议使用。

周以恩：其实它可以用在很多领域，我们也确实提供这方面的服务。我们教许多公司如何创建低碳代码。虽然我们不能接触他们的核心代码，但我们可以教他们的程序员如何自己创建核心代码。

心灵观察：有没有减少97.5%的案例？这家公司是如何做到的？

周宜恩：这是一家海事公司，他们的主要业务是海事超高速检查。他们公司网站提供信息，内网比较老旧。它可能建于 20 世纪 90 年代。这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公司，仍在使用，没有更新。

所以，我们发现很多东西不仅落后，而且造成数据碳排放高。所以当我们进行更改时，我们发现很多数据实际上可以从逻辑上删除或替换。很多人会好奇，为什么第一家公司是海洋公司而不是互联网公司？答案其实很简单。我们将在非在线行业拥有很多客户。因为从商业角度来看，这种电子减碳不会影响他们的主营业务，对他们的业务影响比较小。

心理观察站：纯粹是降低成本，跟赚钱的部分没有关系。

周宜恩：很多来自碳排放减排难度很大的行业，比如航空业。要么买新飞机，要么减少飞机上的餐食，减少托运行李，不开空调。他们能做的可能是额外的事情，这和海洋公司是一样的。

心理观察站：所以如果你想做某事，你只能用数字来思考。我在看你们网站介绍的时候，如果是4K超高清图片，把这张图片放在网上会产生大量的碳排放，每次调用都会产生。通过你的软件瘦身之后，它产生的碳排放量会减少很多。

周忆恩：8K、4K图片与普通高清图片的下载需要的流量是不同的。 4K 和高清之间存在我们所说的“最佳点”。流量小于4K，但我们的眼睛无法分辨是4K还是小于4K。事实上，有很多 4K 画面需要非常大的屏幕才能真正欣赏。如果我们使用手机的话，大多数手机实际上是看不到4K的。

我认为我们需要治疗根本原因，而不是症状。如果服务器已使用 10 或 15 年，则更换新服务器。这个其实是可以保存的，但是我认为这只是一个临时解决方案。因为他们的流量还是很大的。如果流量很大，即使更换几次服务器，仍然需要消耗大量电量。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减少碳排放，减少流量，改变这个代码，那么我认为整个过程将会是有益的。当我们制定低碳码时，我们不仅可以节省流量，还可以节省电力和碳排放，三者皆可。

数据中心可怕的功耗（@IEA）

心灵观察所：现在整个互联网行业都在转型。如今，很多新内容都是以视频的形式产生的，而不是文本。一般来说，碳排放的趋势将会是。这会是一条什么样的曲线呢？

周以恩：我认为从文字转向视频是一个不好的趋势，因为它的流量会增加，使用时间会更长。因为如果我们读了几篇文章，我们可能会感到无聊并做其他事情。现在我们可以坐在咖啡馆里一直看视频。也许五年前，当短视频还没有那么流行的时候，我想看一篇文章就直接看，然后再做其他的事情。文章和视频之间的流量差异巨大。

心灵观察：这是数字互联网发展的一方面。例如，在过去，一家小公司可能有自己的机房，有自己的服务器，这会消耗大量的电力。那么现在我们的对讲机连接到了云服务器，功耗会不会有变化呢？

周宜恩：这是一个特别危险的趋势。因为以前要交电费，所以他们就会有动力想办法节省一点。现在他的想法是让他走，反正我是不会交电费的。这些云服务有几个所谓的套餐，它们的服务有几个模型。其中之一是您使用了多少以及您支付了多少。从这一点来看，虽然那家公司可能不太关心省电，但是为了省流量、省钱，他们会想办法做得更好。然而，也有许多公司提供无限数据的按月和按年订阅。不太关心电费。所以我觉得这样比较危险。

心灵观察所：所以有两种付费模式。一种是按时间、自然月或自然年套餐，另一种是用多少付费。提供这种云服务的公司会希望你用多少就用多少吗？一点？

周忆恩：用得越多，付出的代价就越大。服务商肯定会希望你用的多，但是企业流量特别大。那种无限流量服务，你固定价格，然后用你想要的流量，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当你不太关注流量的时候，尤其是跟他们续约，不再提供这种模式的时候，公司面临的风险就会特别高。也就是说，一旦他们不再给你无限的流量，他们就得换成另一种模式，但那时你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使用习惯。就像我们以前不怎么点外卖，但是习惯了，即使没有折扣我也会点。

我们觉得，如果还有这种模式的合同，当他们续约时，很多人会在未来五年内成为第一种按量付费模式。

我们还没有看到这种趋势，但我们预测它会改变。因为对于这些云公司来说，他们有时会使用大量的流量，所以如果他们继续这样做，他们的成本可能不会高于他们的收入，因为这些流量消耗了大量的电力。如果我们看一下比特币，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算法可以使用多少电力。

心灵观察：现在有大客户吗？

周以恩：我们的盈利模式其实就是你省多少钱我们就拿一部分。所以如果你不存钱，我们就一分钱也拿不到。这个模型会保证几个方面。首先，我们的产品将是高品质的，我们将确保它们对您有好处。如果你不省钱，我们就不收任何东西。

从成本回报率来看，是100%。因为没有成本，所以不需要花一毛钱去购买这个软件。我们还有另一个方向，就是服务。该服务需要付费。比如教程序员如何制作低碳代码，是一种收取培训费的模式，或者如果他们想让我们制定一个策略——当前整个网站或者整个系统的哪一部分产生了多少二氧化碳，那么可以做什么？他们在里面做。这部分被认为是咨询公司模式来提供服务。

心灵观察：什么样的企业最愿意购买这样的服务？

周以恩：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类型、特殊的行业。每个行业可能有两三个比较大的公司。

他们会有这部分预算，而且是必要的，因为他们的流量可能相当大，无论是通过网站、APP流量还是内网。

另外，他们的公司想要更新这方面的内容，比如他们想要修改现有的系统或者建立一个新的系统。

因为我们的服务实际上有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修改现有代码，另一个版本是从头开始。例如，如果他们要建立一个新的系统，无论是小系统还是大系统，他们可以使用低碳代码是主要的。其实步骤非常简单。他们用以前的方法来搭建他们的系统，但是他们的系统在上线之前，是放在我们的软件里的。

Mind Observatory：比如你纠正它的语法错误？就像Word会显示拼写错误一样。

周以恩：对，就是这个意思。从大的角度来看，有些事情他们可以更加关注。但最终软件将参与整个过程。

心灵观察研究所：你们公司开业多久了？

周忆恩：我们是2021年注册的，但我是2009年开始关注这个领域的，只是因为兴趣。

心灵观察：那时还是中学生吗？

周忆恩：是的，那是我刚开始学习代码的时候。原本是我的一个小秘密，现在却成了公开的秘密。本来想做一些环保相关的工作，但是新加坡市场本来就比较小。

2009年，很多人还没有意识到环境保护的重要性，环保工作岗位也减少了。我当时正好学了代码，想用代码做一些与环保相关的事情；其次，也是因为当时很多人都说数字化会让一切变得更加环保。我觉得它非常漂亮，但我也想知道它是否太理想，是否还有被大众忽视的部分。当我进行自己的研究时，我关注数字碳排放等问题。

当时很多人对数字化这个概念思考得很好，但我的想法是，虽然我们同意数字化的大部分理论。但其实有一点他们没有注意到。数字碳排放与电力消耗有关。当时我就断断续续地做这部分，也算是一种爱好。

之所以在2021年成立公司，是因为我发现了两个趋势。第一个趋势是，当时很多人开始谈论ESG和碳减排；快到2021年的时候，国家提出了“双碳”的概念，并制定了2030年、2060年的总体目标；第二个趋势，从我的角度来看，我认为人工智能可能会有突破。事实上，你是对的，因为 Chat GPT 将于 2022 年 12 月推出。

心灵观察：使用你们服务或者购买你们软件的人一般都是大公司吗？

周宜恩：是的。事实上，在中小企业中，一些创始人或CEO也对环保感兴趣。但他们的预算可能有所不同。

我们的客户遍布新加坡、马来西亚、日本以及国内客户。您可能会感到惊讶，我们的第一个国内客户来自教育行业。对于他们来说，我们业务的实用性是比较大的。

心理观察站：我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孩子要上远程视频课，所以我家里的宽带其实还可以，但是很慢。然后我就想是不是和服务器有关系。

周宜恩：是的，电商或者远程教育如果是低碳码的话，流量就会减少。在电子商务领域，许多卖家或买家并不位于市中心。如果我们使用低碳码，我们就可以提高他们的上网速度，像市中心的人们一样享受互联网带来的机会。如果我们向卖家询问一些事情，如果他所在的位置网络不是很好，比较基础，那么他就无法及时回复，我可能会另找一个。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实际上是在让更多的人享受到互联网带来的好处。

Mind Observatory：所以节省成本可能是一方面。只有大公司才能意识到会有比较大的成本降低。人们需要知道，如果没有代码优化，你将失去很多潜在的商机。

周以恩：我认为当我们保护环境、减少碳排放时，一开始我们可以节省电费和交通费，但最终我们可以省钱。很多人把ESG看成是一个花钱的项目，但实际上如果我们用一个比较大的角度来看，我们会发现节省的钱会比花的钱更高。这不是一个纯粹花钱植树的项目。

今年7月，上海数据交易所碳板块正式上线。

心灵观察：因为很多人提到ESG，说我们分配了这个预算，他们认为相当于买了一个好名字。

周宜恩：把ESG当成公关问题其实是错误的。低碳代码符合其商业逻辑。它和你现在可能做的一些事情有点不同，比如种一棵树，因为你种下树之后，它可能不属于你，它的果实可能会被别人摘走。但如果你做低碳码，你节省的电费和钱都是你的。

我们现在可以感觉到，夏天的天气会变得非常热，如果我们往南走，可能会下更多的雨。对于一个企业来说，这些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如果是制造业，多出现暴雨或者类似的极端天气，生产现场也会受到影响。如果是全数字化的互联网公司，其实也会受到洪水的影响。

我们现在有一个“难点”，那就是全世界可以生产的电力。我们会看到，有的地方可能因为水不够，发电量就少了，有的地方会停电。

不仅我们现在的居民用电要停，工业用电，包括数据中心用电也可能会停。我们预测，十年内，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对电力的需求将明显高于可提供的量。

到时候如果停电的话，可能是数据中心停电，可能是娱乐数据中心，也可能是我们最基本的网络，比如搜索引擎。政府部门可能会保留这些，但社交平台可能会暂停，所以对这些互联网公司会有影响，但这只是现在或将来的问题。对于企业来说，世界气候变化最终将影响利润。并不是像一些农场公司直接被淹或者数据中心断电。虽然不是那么直接，但是还是会有影响的。

心理观察中心：有句话说，一粒灰落在每个人的头上，就会变成一座山。也就是说，你可能还没有感觉到，但你会感觉到的。

周宜恩：而且我们内部预计这个过程会很快。也许五年之内，如果确实电力不足，可能会分配一些数据中心，而可能只用于娱乐的数据中心会暂时断电。

我们未来的业务增长不想针对任何一个行业。我会考虑国家政府和公益，但不完全以盈利为导向。毕竟政府是有社会责任的，我们也跟很多政府讨论过这个事情，他们也非常关心这个事情。信息安全是政府关心的比较大的事情，政府也想做一些事情，而且也有这方面的预算。

我们和政府的合作，主要是把服务作为第一个实施步骤，即培训、策略、产品。我认为这是可能的，但可能必须在不太敏感的部分。 ，例如宣传和体育。

心理观测站：不涉及居民个人信息的部分。与政府的合作已经开始了吗？

周以恩：下半年我们会有一个公开的消息，但是在中国不会公开，虽然中国也比较关注这方面。但我认为国内政府非常重视数据安全。而且我们是一家外企，所以需要多沟通。

以半导体为例，如果用一个芯片一天24小时做一些实验，两三年后可能就不太好了。芯片会发热，热的时候芯片的结构就会难以承受，导致两三年后需要更换。但两三年后需要更换时，你可能就买不到了。

那么我们的解决方案就是使用低碳码。首先，它仍然可以计算很多内容，但它用电量较少，所以不会那么热，使用寿命也会更长。或者说如果我们能够正常增加现在使用的量，我们现在可能可以做10块内容，将来可以做12块。

其次，未来的一个趋势是越来越多的国家将建设自己的数据中心。考虑到信息安全，您不希望您自己国家的核心信息或公司信息位于另一个国家的数据中心。针对这种情况，很多企业可能需要在多地建立自己的数据中心，或者在多地租用云服务。或者服务器。相同的信息可能会放置在多个地方以继续运行，以符合当地政策要求。因此，这会产生越来越多的电力需求，而我们要考虑的是，人类使用的最基本的设备必须增加并使用更长的时间。

心灵观察所：您如何看待当前中国发展绿色环保能源，更多地利用可再生能源，利用风能、太阳能等？

周宜恩：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我认为现在使用的流量的增加将大于我们可以节省的流量。好像今年才出一份报告。中国人均用电量已超过欧洲人均用电量。因为很多中国人拥有两台电脑、两部手机，也许还有两块智能手表，所以他们已经超越了。从这个趋势来看，即使使用清洁能源，也还是不够的。最重要的原因是目前的太阳能电池板、风能等都不是特别可靠。

因为全球变暖，我们发现有些地方以前可能下雨少，但现在下雨多了或者云多了，这会造成发电效率的变化。但燃烧煤炭产生的电力保持不变。

无论你在热的地方还是冷的地方燃烧，你能使用的电量仍然是一样的。由于全球变暖，气候变化可能对太阳能、风能或其他清洁能源产生重大影响。

心灵观察：总体来说，我们人类的能源前景正在发生变化，用电量会上升，所以各行各业对你们的业务会有更多的需求。

周以恩：从今年来看，许多国家仍在建设新的木炭或燃油发电厂。因为成本可能更低，更可靠。

很多人不太了解低碳码的好处，很多人以为都是为了减碳。事实上，低碳代码可以让你的网站加速更快。更有趣的是，减碳其实和医学有关。因为人眼可以很快地观看一些动画，但是却消耗大量的电量。相同的透明度但可以节省大量碳。也就是说，速度并不是越快越好，很多时候即使帧率提高一倍，我们也无法用肉眼分辨出区别。

正好我也有医学背景，所以我做的就是数字方面和减碳方面的交叉应用。例如，某个网站针对的是 70 岁或 80 岁的人。他们的眼睛和我们的不一样。他们的眼睛看东西比较慢，所以我们可以把速度调得更慢。

对于不同的目标用户来说，可以节省大量的电力和碳消耗，即使做一点改变，也会很多。因为很多人都在用。

来源|心灵观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