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兮
一个可能违反直觉的数据:对比了主流平台关于钟睒睒组张一鸣的内容后,我发现张一鸣在自己的抖音上挨骂最多的可能是……
以几家承载话题的核心媒体为例。他们在抖音上发布的内容的点赞量平均是微博、快手、视频账号的2-5倍。那些引用“垃圾平台”四个字的封面更是受欢迎。是极其显眼的。
这就产生了一个类似回旋镖的逻辑,那就是钟睒睒虽然指责张一鸣纵容抖音攻击他,但抖音也是帮助他反击张一鸣的舆论场的主要功臣,而张一鸣是在抖音上。他还是被骂了。平台规则中一不小心就可以触发限流,说明数据没有受到太多控制。
而这并不能说是抖音只是“考虑到影响”对钟睒睒事件做出的含泪而大方的临时决定。比如,抖音上仍在制作网红主播辛巴点名、愤怒批评张一鸣的直播片段。它在网站上疯传,许多人收到了超过 10,000 个赞。
事实证明,张一鸣要不要回应固然是他的选择,但即使在他作为创作者的平台上,他也逃脱不了被评判的要求。
钟睒睒值得公平对待,但迄今为止对他最公平的推动——在这波短视频的评论区,支持钟睒睒的声音密度最大——也是他认为邪恶的算法。这很有趣,就像昆汀的电影一样。
我的意思是,当钟睒睒还是短视频中的对方时,他确实不幸受到了算法推荐的很多批评,但当他开始以短视频为主时,算法也将他的愤怒推荐到了更大范围。
这是该算法的核心功能。它本质上是一段代码。想要刻意找一个倒霉蛋发泄自己的主观意志,是很难的,也是不可能的。之所以表现得像“杂草”,是因为其运作原理是为了推动每个人都参与的话题。
这也是钟睒睒理解“平台需要反派,就像好莱坞电影总要设计反派”的来源。社会议程的叙事力量无处不在,即使没有互联网,甚至在文明出现之前,就存在着明确的利弊叙事市场。它已经变得流行起来。
这是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的研究成果。智人之所以让自己走上一条与其他动物完全不同的进化道路,就是因为他发明了编故事的能力。正是通过共同的想象和敌人,社会协作关系才得以发展。
毫无疑问,互联网平台的算法需要变得更好,但对算法的某种“高估”,认为其有煽风点火的意图,是一种常见的误解,就像人们凑热闹的本性一样,算法的推荐,也来自现实世界的行为预测。
政策监管、技术创新、平台治理都是改进算法的有效途径。考虑到AI时代对算法的依赖——禁止算法出口已成为当代国策——更熟练地掌握算法实际上是中国科技行业的使命。 。
另一方面,钟睒睒在媒体发布会上其实炮轰了很多目标,比如直播、低价竞争等。只有张一鸣成为了最热门的头条。这本身就意味着没有人可以免受评估。证明。
如果说内容平台的媒体属性不容忽视,那么从新闻专业主义理论的角度来看,媒体中立实际上依赖于其他媒体。只有多元化的思想供给才能确保对舆论和信息茧的控制。
假设只有一种主导媒体,那么要“挑水”、消除这种媒体拥有自己个性的可能性将是极其困难的。然而,在多种媒体共同竞争的环境下,就有机会权衡整体意义。中立性,因为任何单一媒体都无法垄断语音渠道。
无论是之前攻击钟睒睒、农夫山泉,还是这次“帮”钟睒睒向张一鸣讨个说法,基本上覆盖了所有主流内容平台,这就是宣传的表现。
即使考虑到抖音的“有罪推定”,担心其成为单向控制平台,但更客观的事实是,抖音实际上离短视频市场的主导地位越来越远。
据快手Q3财报显示,其日活跃用户平均访问时长已超过130分钟,与抖音几乎持平。微信的视频号近年来也不断迎头赶上,成为腾讯最大的希望。
更何况,在微博、哔哩哔哩等广场式平台上,在抖音上发表一些离谱言论进行批评,往往会营造出一个热闹的价值输出市场。
这一切都说明,抖音无法制造出让人们改变想法的回声室。
当诸神崛起并战斗时,凡人可能不会受苦。兴奋过后,我还是希望看到冲突解决取得进展。或许钟睒睒也可以尝试开直播,为这个问题重重的互联网贡献自己的智慧。
在一个容易碎片化的环境中,沟通比什么都重要。
前几天在连麦,我多次说过,虽然钟睒睒发表了很多离谱的言论,而且很多都是站不住脚的,但这并不影响他提出的问题的价值。我们必须旗帜鲜明地支持钟睒睒。为了保护你的声誉,你还必须根据事实找到真正值得改进的解决方案。
正如史铁生在散文集《病随笔》中所写:“仇恨最大的弊端是仇恨的蔓延,压迫最大的遗产是压迫的复制”。
这当然不是试图说服别人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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